PART 2:麻烦
第一次出国,而且是孤身一人,心里难免有点紧张,担心什么方面出了问题,自己很难解决。事先设想了很多遇到麻烦的可能性,连应对的借口都想好了,才算有点放心。当然最大的麻烦无非就是转机和海关方面,行李和证件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一路都小心翼翼地照看,生怕稍有差池不仅自己无法行动,还有几十万的货物也一起完蛋。
PART 3:见闻二
外面的风景果然不同,第一个让我惊讶的是香港国际机场。飞机还没有降落,从空中远远地就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机场好象孤岛一样被海水拥簇着。据说香港国际机场的大部分是填海建成的,建筑耗资在世界上名列前茅。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空间大得惊人,到达和出发各有80个门区,每个门区都有几百个平米,而且设施齐备。有的门区有儿童玩耍的区域,有的有免税商店,有的有数码专卖店,有的有星巴克咖啡座,厕所是每两个门区共用一个,消防栓和电话则是每个门区都有。由于机场太大,为了给转机的乘客提供方便,机场里还设了地铁,往返于到达层和签票点之间。
PART 4:经济一
袁医生的太太正在做外贸,主要给当地的华人商店供货,所以一到马普托就有机会跟着袁医生去华人商店收帐,我也顺便观察一下当地的经济环境和商品信息。据说在当地售卖日用品和服装最多的就是华人商店,我们去了几家,店面都不大,有的连招牌都没有,而且货物摆放十分凌乱,感觉象乡村的杂货店,但是人头攒动,生意十分红火。据说黑人对店面形象和购物环境毫不介意,这意味着黑人十分实际,中国的品牌经营那套理论在这里不太管用。
PART 1:见闻
今天一早,袁医生就开车带我去机场,搭乘班机赶往彭巴。对于当地的落后我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次我还是没有料到——我拿到的机票居然是一张手写的机票,据说是由于缺乏电脑管理系统的原因。而且根据袁医生的说法,还要早点赶去签票,舱位签满了就签不上了,我又是一阵发晕。到了机场之后发现签票处没有人,而机场的大屏幕上居然没有我的航班。
袁医生十分着急地去问,才知道是工作人员忘了把这趟航班打在大屏幕上。这样都行?我真有点佩服这个国家了。然而更让我佩服的还在后面。我们等了一个小时签票的人才来,好不容易拿到登机牌,却发现没有座位号,恰好有个红衣服的中国小伙子和我同行,他发现我的困惑以后安慰我道:“上飞机以后随便坐就行了,就象坐公汽一样。”这次我真的晕倒了。
PART 1:见闻
姨夫的电脑无法上网,于是我们一起去了当地的电信部门寻求解决。电信部门的办公室建筑看起来十分破旧,但是内部装修很是不错。所有部门,包括前台,用的电脑都是康柏、戴尔的品牌机,显示器全部是17寸液晶的,让人看了十分惊讶。在我们商谈事情的时候,接待我们的负责人接了一个电话,大意是要购买电脑,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配置单,全是最豪华的配置,共两台电脑,最后以6000美金成交。那个时候我立刻想起外面低矮的草蓬和尘土飞扬的道路,心里想这些家伙有钱为什么不去搞搞市政建设。
PART 1:语言
最近一直在琢磨葡萄牙语。发现葡萄牙语有一个优点,就是发音很规则,不需要音标,看到单词就能读,而且里面元音字母的发音和拼音字母很相似,再加上许多单词和英语一样,所以学起来应该不难。缺点是辅音的发音太少,清辅音和浊辅音很相近,导致很多单词听上去都一样,理解起来有点困难。另外葡萄牙语还有葡葡(葡萄牙葡语)和巴葡(巴西葡语)之分,就好象英语有英式、美式之分一样。在这里我还要提到很多人所认为的“支那”是对中国的蔑称的问题,其实是个误解。在欧洲的许多文字里,中国都写做“China”,英语发音舌头比较平滑,读做“洽那”,而欧洲大陆的大部分国家说话喜欢卷舌头,都读做“西那”,葡萄牙语就是这样。到了日本人嘴里,就音译成了“支那”。因此英文里的“China”就是“支那”,我们用英语说“China”的时候并不认为是蔑称,但是可能受到民族情绪的影响,一提到“支那”就会反感。以前还看到文章批评新浪网,说“sina”是对中国的蔑称,其实是无稽之谈,蔑称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中而已。
PART 2:见闻
今天那个患病的中国人已经可以吃东西了,这让大家都很高兴,也增加了许多信心。然而同时,也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在蒙特贝西死亡的中国人并不是病死的,而是在采伐中被木头撞死的,当时在场有许多黑人雇工,不过都被大老板收买了,想以此逃避工亡赔偿,同时又担心验尸暴露了实情,于是不顾死者家属反对,借病毒为名先行将尸体烧埋。此事已经闹到了大使馆那里,还不知道事态的发展将会怎样。
一个黑心的老板比病毒还可怕。
PART 1:杂记
刚来的时候当地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Soddy,他们摇头说这不是葡萄牙语名字,不好喊。于是今天我们的翻译,一个当地混血儿,给我起了一个葡萄牙语名字,叫Miguel(米盖尔),还写出了对应的英语名字Michael(麦克尔)和法语名字Michel(米歇尔),我觉得蛮好的,从现在起大家都叫我米盖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