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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卡纳湖位于肯尼亚北部,是东非大裂谷和肯尼亚最大的内陆湖,可谓东非第四大湖泊。这一个咸水湖,不仅景色迷人,而且以“人类的摇篮”著称于世。根据澳大利亚《悉尼晨锋报》的报道,让我们去探索其背后的原因以及这里的民俗气息。
内罗比国家博物馆中有一间房如同地下室,用来陈列珠宝,透过防弹玻璃,可见珠宝整齐地排列其后。尽管房间里展示的只是骨头,但这些残骨却如同钻石般珍贵,甚至更稀有。比如,理查德·利基研究小组于1973年发现的能人(首先使用石质工具的已灭绝的原始人)的头骨、直立人的头骨,以及在纳里奥科托姆(Nariokotome)河岸发现的一具目前最为完整的男性少年直立人的骨架。这些骨头显示了人类进化的分界线——古老祖先的遗骸。几乎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肯尼亚的图尔卡纳湖的周边发掘出来的。
房间里有一副透视画,展现了170万年前的图尔卡纳湖:一片苍翠繁茂的景色,四处都是葱郁的绿树青草,而原始人就在此来来往往。这看似非洲人居住的地方,闲适恬静,就连你也想在这建一间小木屋,然后去钓罗非鱼。
即使让当今时代延时,透视画中的湖仍已消失了,取而代之,湖的那块地方充斥着库赖火山(Mount Kulai)附近的沉淀物,附近的植被在高温与尘埃的摧残下也拒绝生长,最终,只剩下河流缓缓地淌入250千米长、30米深的盆地之中。不过,那一片闲适恬静彻底被毁了,现在有的只是一副恶劣的景象。
尼罗族黑人在此一来一去,包括传说中的马赛族人。1888年,一些欧洲人来此并以王储名字为之命名为“卢多尔湖”,向奥地利太子致敬。英国人将图尔卡纳湖用作抵抗土地扩张的缓冲带。肯尼亚人对此效仿,让其自生自灭,成为一潭死水——让其消失,无人问津,远离首都附近恩贡山的绿色安逸处。
同时,图尔卡纳湖作为全球最大的常年沙漠湖,在众人眼中变成了最后几个最佳非洲目的地之一。如同马里的延巴克图,图尔卡纳湖是一个传奇的地方。这里的人们常常想象他们不能拥有的东西,而要到达图尔卡纳湖如同走在刀刃边缘上一样危险:单独的旅行者从内罗比出发有两条路可选,穿过世上许多无名的断裂区和河床。
论之为传奇,部分原因是源于巨大的挑战、荒凉的美丽、人类进化的古生物学实证——图尔卡纳湖赢得了“人类摇篮”的名号。另一部分原因是阿里斯泰尔·格雷厄姆与彼得·博德两人的研究,他们于1966年到此研究湖内14000只鳄鱼,并将此形容为“难以到达、达后不适、入手危险。”世人对其如此认可,谁又能抵挡到此一游的诱惑?
说到该做的事,图尔卡纳湖是一个需要巨大的努力才能到达的地方,如同在一个开裂的支柱上取火,所以庆祝你不屈不挠的勇气吧。
不过这里有一个小型沙漠博物馆,位于Loiyangalani附近,远看茅草屋顶光秃秃一片,而走近一看:馆主Abdikadir Kurewa将其形容为“探视当地居民如何艰苦生活如何保持文化属性的窗口”。展品简要地展示出当地的田园生活及其存活下来的野生动物。博物馆还对附近的岩石艺术点进行研究,比如马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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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图尔卡纳湖的主要亮点来源于当地人。而旅游的最佳时期应属每年五月,即图尔卡纳节。在这样一个文化经济几乎完全被边缘化的地方,在这样一个处处面临挑战的地方——比如对图尔卡纳湖起威胁的埃塞俄比亚大坝;Loiyangalani附近的风车农场;摧毁刺槐的严重旱灾;族之间的冲突——这里让人不可思议。文学中这样说道:“图尔卡纳节让群体之间有机会相互交流合作。”除了发展,最主要的目标是“营造和谐共处的氛围”。
该区的十二个部落参加了这一传统节日,让小镇成为了炫目的集市。焦点出现在沉闷的下午,当时一千人聚在灰尘噗噗的空地上。每一个部落聚成一团,夺目的是那挥舞的鞭子和扭动如波形的人群,一切沉浸在富有节奏的颂歌中,呈一副疯狂态。接下来便是舞蹈,每个部落轮流展示:身穿炫目红衣的康索部落进行婚礼仪式;朗迪耶部落举行疯狂的跳跃仪式;全身涂成黄褐色的达撒奈克部落,在头顶上舞动自己的双手;波拉纳部落在所有女性求雨之后表演“大象舞”。当图尔卡纳人到达中心位置时,一群人都将不断前进。整个节日展现出一股异常欣喜的气息,如同沙漠上的一曲赞歌。
图尔卡纳湖不是轻易就可以到达的旅游地。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旅行都是消极的——有时旅行需要努力。经历是痛苦的。尽管如此,到达之后会发现一切都值得。你来到这一块被遗忘的地方,试图让其现代化并不是失其本质。在遇到重重困难,在各种光下起舞,你看到一班年轻的EL Molo妇女,穿着美丽的草裙,对着一脸崇拜样儿的人群微笑。
最后一个说El Molo语言的人死于1999年。不过那个村庄还在,并且年年向游客开放。这里的人正在为下一个节日做准备——不确定的未来——Loiyangalani的北部,位于图尔卡纳湖的岸上,一个传说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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